去。”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近乎没有。
刘芊芊表情扭曲着，“你们疯了吗？那是四郎的别院，就连江夫人未经允许也是不得去的，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私自上长白山！”
刘芊芊是气昏头了，前前后后的事加在一起，彻底失去了平日里伪装后的温柔小意。
她的突然变脸，把对桌的赵玉燕和陈瑜二人吓得目露惊恐。
“我…我们也是一时冲动，好奇啊！”
“是啊，你怎么这么说话？”陈瑜附和着，“你凶什么凶！若是那日你也在场，你定然也是想去的！我就不信，你心中不好奇四郎的别院长什么样子！”
刘芊芊压下破口大骂“蠢货”的念头，这回儿连假笑也免了。
“你方才说起这事是想说什么？你们闯入竹院和四郎娶了杨婧有什么干系？”
“自然是有干系的。”陈瑜不服气被训，硬着头皮回道：“四郎本就是为了躲避纪如月才到竹院去的，如今……”
“我知道了！”刘芊芊忽然高声打断，人也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刘芊芊又提声重复了几遍。
赵玉燕和陈瑜呆愣着，也纷纷站起身来。
“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