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成就一场荒唐的婚姻,而这场荒唐的婚姻,在众人眼里都觉得十分的好,甚至是云溪。
路逸笙苦笑,“久哲,有的时候,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只为自己而活。”
向来自视甚高的路逸笙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苏久哲大跌眼镜。
良久,苏久哲感叹了句,“路逸笙,你还真是矫情。”
两人在楚曦的墓碑前聊了很久,可是路逸笙体内的药性却还没有消退,只不过借着凉风,暂时将其压制了而已,
最后,苏久哲起身道:“走吧,逸笙。虽然我不信鬼神,但这里到底是墓园,在这边坐一夜总归是会感冒的。”
此时路逸笙的意识渐渐的迷糊,他尝试着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这种情况从晚间一直持续到现在。
不想告诉眼前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对苏久哲摆了摆手,“你先走吧,我想再呆一会儿。”
苏久哲是何等精明的人,他一下子就看出了路逸笙的不对劲,“你怎么了,逸笙?”
路逸笙摇晃着身子站起,谁知“扑通”一下,栽倒在地。
“逸笙?你怎么了?”
刚才两人并排坐着,苏久哲看不到他的脸,现在才发现路逸笙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