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孜孜以求通神之境了。
云蕊道:“看来我要让先生失望了。”
“噢?”
云蕊说:“我学琴弹琴,都只为生计,不因热爱。对我来说,技艺精湛,就很完美,遑论寄情于琴。”
谢远狐说:“你倒不作矫饰。”
云蕊说:“旁人面前,我会矫饰。先生面前矫饰,只如跳梁小丑,还不如坦诚一点。”
谢远狐笑说:“你很有歪才。”
云蕊颔首:“让先生见笑。”
谢远狐说:“既不弹琴,喝些酒吧。”
“是。”
云蕊顺服地低头,主动站起来,为谢远狐斟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拒绝了弹琴,就得喝酒。总不好既不弹琴又不喝酒,不给客人脸面。
二人对饮一杯,谢远狐接着问云蕊家世。云蕊说:“我本是云州人士,来扬州是为了寻人。因为钱财吃紧,所以在妙音阁弹琴卖艺,赚些银两。”
谢远狐说:“寻何人?”
云蕊说:“寻我一姐妹。她家道中落,流落娼籍,我打听到她会来扬州,所以在此寻她。”
谢远狐说:“你的姐妹是落败的官宦闺秀?”
云蕊点头:“先生猜的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