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蕊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异常疼痛。风思行的阳物却只没入了一寸,他把阳物稍稍抽出一点,只见伞头上沾了一层薄血。风思行讶异说:“你是处子?”
云蕊点头。这应该是二周目游戏重启,连她的处子之身也一同恢复了。
风思行沉默一瞬,突然爬到床上,覆上云蕊的身子,低头吻她。风思行的舌伸入云蕊口中时,云蕊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也主动伸出舌与他缠绵。风思行用舌尖划过云蕊的口腔上颚,轻轻去顶弄,好像要突到鼻腔似的。那地方很敏感,就像被挠痒一样,云蕊蓦地轻哼一声。
趁云蕊注意力分散在接吻上,风思行将阳物猛地顶入阴穴,深深往里埋去。
云蕊又惨痛地呻吟起来。风思行不住湿吻云蕊的唇瓣,就像抚慰一样。
下身开始充血肿痛,云蕊难受得很。就像伤口未愈,就被人狠狠揉按一样。云蕊想把风思行推出去,可她也知道,事已至此,只有让风思行泻出一发,才能结束了。
云蕊遂忍着痛,缩动阴道,夹紧了风思行的阳物。处女本就紧致,云蕊还特意缩动,风思行被夹得难受,不禁皱眉。他在云蕊耳边低声道:“松开,我很快完。”
云蕊略松了些,风思行把阳物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