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就凉透了。那儿的肌肤本来就敏感,这下药膏刺激着穴口,一股清凉又刺激的感觉冲击着云蕊的脑仁。云蕊不禁靠在了床头,拢紧了双腿,她差点要喊出来,只是紧闭着嘴,逼自己沉默着。舒爽又不能叫出来的滋味极不好受,直到穴口的软肉适应了药膏,云蕊才松活下来。药膏好像在穴口融解了,化成一泓水,往小穴里流淌。舒爽的滋味再度传来,但没有方才那样的刺激了。云蕊想,应该是自己刚刚沾多了药膏,才会成这个样子。
云蕊顿了顿,阴道里头也要涂吗?还是不涂了,她就在谢远狐身后,万一又弄多了,刺激阴道,她叫出来怎么办?还是私下一人时在涂吧。
云蕊沾着药膏把外阴全涂了,只听谢远狐道:“里头也要涂。”
“什么?”
谢远狐耐心解释:“阴道磨损,通常与外部无干。你且想想,男子行事时若过于粗暴,擦伤了阴部,难道损害的是外头吗?主要是涂抹里面,手指够得到就涂,够不到就在里头捂热了,让药膏化成水,流进去。你再顺便在内壁里摸一摸,瞧瞧有没有其他不适或异常的地方。”
这岂不是在谢远狐跟前自慰吗?
一想到这儿,云蕊真是羞耻难当,她把被子一扯,覆在腿上,连连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