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骗了自己。
云蕊下意识缩到床角,上衣半敞着,肚兜裹住乳儿,却裹不住春情。谢远狐笑说:“你这模样,只是更显艳媚。”
云蕊说:“师傅,我与师兄情投意合,你不能这样。”
“真的?”谢远狐语气平淡,“我本以为,是你和我情投意合,而不是和小玄。”
云蕊被他噎住了话,谢远狐一点都没说错,云蕊何尝看不出谢远狐的引诱之意?可是,云蕊阅人虽少,关于谢远狐,更深的东西她也瞧不出,唯只一点,万般确定——谢远狐惯战情场,风流成性——否则他没法循循善诱,让云蕊在他背后脱了衣服上药。
云蕊沉静下来,她坐在床边,直起腰,努力使自己这副绑着手、宽衣露乳的样子显得端庄。云蕊直视谢远狐,说:“师傅,你是完美的情人,女人都为你动心,我的确也不例外。可我先是师兄的恋人,再是你的徒弟,若我真和你私通,我的声名和清白就全毁了。你是男人,到那时候,我只不过是你胯下的战绩,你炫耀魅力的一个证明,旁人谈起你时,还会万分欣羡。但对我,则是失去了师兄,失去了名声,旁人谈起我,只会冠我以淫妇之称。”
谢远狐笑着看向云蕊,倒没有回复。云蕊暗想谢远狐会怎么开口?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