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进去了。云蕊的小穴再是紧致,今日被弄过这么多遍,已十分松润,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进入了。
方恩秀的阳物狠狠扎入云蕊幽穴最深处的蟹爪陷阱中。云蕊不住娇吟,花心一反刍,方恩秀不由身上发战。接着,他看向了云蕊,神情变得无比怪异。
云蕊没心思注意方恩秀的怪异,郭玄竹一边在她菊穴里慢慢抽插,一边捏着她左胸乳头揉按。炽热的龟头磨蹭着与菊穴与阴道间的隔膜,云蕊的肠道自行蠕动着,想要将炽热的异物排出来,却只让肠道内壁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郭玄竹的阳物上磨蹭着。这是一种另类的舒畅感,与被人抽插着花穴不同,就像肛门里正被清洁按摩着一样。
方恩秀的阳物仍在云蕊阴道中静默着,他现下没有抽插的意思。郭玄竹只在云蕊后穴里捅弄了几下,就飞快的射了。
这一下射出,郭玄竹浑身发了冷汗,心跳快到他不得不运功平复。方恩秀见状,把云蕊抬起来,让云蕊的阴道和菊穴从两人的阳物上抽离,接着把云蕊往左近一推,使云蕊撞到了房间的梁柱上。方恩秀再出手,点了郭玄竹的穴道,抑制他心率过速而致的盗汗。
方恩秀说:“快滚。要死,也不能死在女人身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