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静村……
云蕊动了动脖子,这一动,牵扯到背后的伤口。云蕊嘶的低吟一声,外间即刻噤了声。不多时,外头传来谢玄与的一声”父亲“。接着,诸葛静村走了进来,脸上挂上和蔼慈善的微笑。云蕊张了张嘴,没发觉牵动伤口疼,才开口说:“师伯……”
才一出声,气息流动就惹得肺部隐隐作痛。
“你还能认我做师伯,我很高兴。”诸葛静村说。
云蕊放小了声音,出的气也少了些:“他的事归一码,但师伯、师兄待我都很好……”
诸葛静村笑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相比之下,我那不成器的师弟看似成熟,其实还很孩子气。”
云蕊说出了疑问:“谢远狐为何救我?”
“你好不容易有孕,却在他摧残之下小产了。我同你实心说,谢师弟不算好人,但也并非丧心病狂至无可救药之人。”诸葛静村说。
这样也好。相遇已是孽缘,结此孽果,只是折磨云蕊。
“我以为他风流成性,子女成群,个别儿女,根本就不放心上。”云蕊说。
“这你可说错了。”诸葛静村笑眯眯看着云蕊,“谢师弟的确风流浪荡,但他仅有一个亲生儿女。”
云蕊敏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