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娇丽,为父也是男人,就没能控制住自己,做下这有违伦常之事。“
“……”
谢玄与听清楚了,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谢远狐端详他神色,接着道:“此番你师妹小产,也是我们起了争执,她一时负气出走,才遭遇不测。唉!”谢远狐哀叹一声,再道:“怀胎快有一月,可惜就这样没了,不然也能给你多添个兄弟姐妹。”
谢玄与神情很难看,谢远狐关切问:“小玄,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谢玄与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张口,黏腻着嗓子,问:“师妹呢?我想见她……”
“身负重伤,犹在昏迷,不过已脱离生命危险,只是需要静养。你还是改日再见吧。”谢远狐说道。
“是。”谢玄与失魂落魄地说,“父亲,我……我还要要务,先告退了。”
谢远狐问:“你不是还有事要跟父亲说吗?”
“本来……本来……本来是想说的,可师妹遭此不测,我还是寻个好的时机,再向父亲禀明。”
谢玄与匆匆离开了茶室,在府门口遇见了齐御风。齐御风见他脸色煞白,立刻问:“怎么了?师妹有什么事吗?”
“不,没有……她很好,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