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的腰肢不如她细,也不像她这样在肚脐上穿一颗摇曳的红宝石。
谢玄与突然想起,柳潋被谢远狐抛弃时,他劝诫过父亲。父亲告诉他:女人,无论什么品貌性情,到了床帏之中,都是一样的。
真是一样吗?
谢玄与跟着胡姬入了床帏之中,他扒了胡姬的舞衣,扯下她的舞裙,舔着她发黑的乳头。他看着胡姬的阴阜,只觉毛草丛生,远不如云蕊的白里透红,娇鲜诱人。谢玄与分开胡姬的双腿,在发黑的洞穴上扣弄了几下,等里头流出汁液来,就把阳物送了进去。
他送得很轻易,他先前与云蕊连续做了近一个月,起初很逼仄,后来才好了点。这名胡姬却让他轻易进去了。他意识到,这名胡姬常年以皮肉为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欲望。谢玄与想到云蕊,一时想云蕊倒还不至于此;一时又想这胡姬也是迫不得已,以皮肉谋生,云蕊分明可以选择清贞自保,却偏偏走了这么一条路,比这胡姬可耻多了。
谢玄与把阳物送到了底,胡姬浪叫了一声,却没有意料之中的触须反刍。谢玄与大感失望,女人并不都一样,至少云蕊给他的欢愉,是这名胡姬给不了的。
谢玄与在胡姬发黑松垮的小穴中匆匆进出了一番,射出精华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