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庝了。若她没猜错,阴道和肛门口应当都有些红肿。
然而谢远狐不管这红肿,他反倒笑着说:“果然如此。我从前便想,你这样妙的下体,要是因发炎而微微红肿,也当是美不胜收。”
疯子。谢远狐当真是疯子、禽兽。柳老太太没说错,谢远狐就是禽兽。
云蕊却要问他:“师傅若是喜欢,疼爱徒儿可好?”
“噢?”谢远狐也有些意外。
云蕊却不说话了。
谢远狐看着云蕊,倏地笑了:“你若真想要我此时疼爱你,该真心实意求我才是。”
云蕊说:“我已经求了你了。”
谢远狐摇摇头:“这可不叫真心。”
“什么才叫真心?”
谢远狐说:“你这样聪明,自己好好想想。”
云蕊明白了过来。
“师傅。”云蕊也希望自己媚眼如丝,可她实在虚弱,无法再娇媚的诱惑男人了,“求师傅……肏弄……我这母狗……”
谢远狐摇摇头:“还是不行。”
烦。这个衣冠禽兽可太烦了。
云蕊一咬牙,索性说:“求师傅奸淫……我这母狗……的骚穴……”
“呵……”谢远狐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