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与本是捕头,这些月来沉沦风月,一眼便认出是什么东西来。
这一时,谢玄与不敢置信。他把手伸到菊门,拿出塞在云蕊肛门的玉棒。玉棒完全抽离时,云蕊后门张着贪婪的口,她缩了缩,才把后门闭上。
“……”
谢玄与停下了动作,竟呆愣着不说话。云蕊挣了挣,谢玄与倒把她抱得更紧。
云蕊低下头,沉声说:“……你父亲,让我每日戴着这个,只有他兴了兽欲,或我来了月信,才不用戴着。”
谢玄与问:“他让你戴你就戴?”
“你变了,我也变了,一年不到,人事全非。”云蕊说,“师兄,我不知你此次为何回来,可你不该留在这儿。你本性纯善,应该离开醉溪谷,在外头娶妻生子,继续做那个惩奸除恶的小谢爷。”
一年前,谢玄与确是少年英雄。现在,江湖人只道他沉湎女色、荒唐不羁。
“……我来之前,已向师伯辞去公差。”
孙青裳的江湖名声被败坏了。谢玄与虽证实孙青裳是被冤枉的,但偌大的江湖,又有谁在乎一个女孩儿到底清不清白?倒采花的女淫贼这种奇闻轶事很适合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孙青裳在江湖人眼中,永远是练了采阴补阳邪功的女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