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号称治安最好么,难道他们敢砸自己的招牌。”欧阳钰对于苏维安语气中露出的一丝担忧表现很不屑。
“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些事能免则免,不要太争强好胜,就算在盘山不敢下手,不代表不会再别的地方找回这口气。”欧阳谦呵斥了一句,又喃喃道:“那么依你们形容这位肖大少的脾气,他为什么不跟钰儿竞争下去呢?两百万对他来说也是个小数目?”
欧阳钰有想要说什么,看到爷爷面容有些严厉,终究不敢说。
苏维安犹豫了一下,道:“也许他身边的女孩子心痛钱,劝住了他。”
这下欧阳钰嗤笑了出来:“这种人会听女人摆布么?我就没听到那女人劝说什么,或许传闻都是夸大的,那人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
欧阳谦听到孙儿狂妄的言语,暗中又摇了摇头。
苏维安又道:“师傅,其实在那个卖毛料的人问有谁想要收购的时候,我先留意了一下四周,看到是那位肖大少身边的女孩子悄悄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肖大少才出价的。”
女孩子,欧阳谦心一动,问:“什么样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大概二十岁左右,皮肤白净样貌很是清秀,穿着长袖宽松衬衫牛仔裤,有点学生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