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查清,姓余的被放出来,肖寒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若是案子一时半会查不清,你看连你都咬下余家几块肉了,如今闻风而动的可不止我们一家,等真正定罪,早就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说完之后,辛杰夫又有长长叹了一口气,这种有求于人被人掌控的感觉真不好过,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
夜晚,魔都街头一间小排档内。
唐雷和严海山一起碰了一个杯,吃了一口菜,双方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严海山道:“雷子,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唐雷笑笑:“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干刑警的,要说多年没变。岂不是再说我这几年养尊处优,过得悠闲自在?”
“哪能呢?老哥我这些年虽然在外地。不过你的情形我也听说了一些,也是兜兜转转才回到魔都的。”严海山叹了叹,“想当初我们在队伍里,真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感慨了一番之后,严海山喝了一口酒,突然问道:“有件事我想要问你,你如果不想说的话,就当我没问过。”
唐雷痛快道:“严哥你说吧。”
严海山放下酒杯,正色道:“荣壮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
“还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