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糊涂,一个女人要是能轻易被影响,凭什么她就会相信你一个陌生人,而不相信自己的丈夫?”
潘宝仁说不出话来了。
肖寒又道:“我只是让你把钱全部吐出来,这已经很便宜你了,对了,在提醒你一句,我给你五天筹钱时间,别再耍花招,我找人调查也是要花钱花心思的,再让我多费一分力气。这笔账照样算在你的头上。”
“肖先生,我……我错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不……给我多一点时间,这钱我一定会还的。”潘宝仁完全没有了大公司决策人的气度,苦苦哀求的表情跟一般的下岗工人没有任何区别。
肖寒更是一阵厌恶。输不起的人更让人看不起,他懒得再多说一句话。抬脚就要走出去。
“是有人告诉我,肖先生跟肖太太之间有问题,所以我才鬼迷心窍了的。”潘宝仁审时度势,知道再不说可能真的要完了,顾不得这许多了。
“你还是赶紧筹钱吧,多说无益。”肖寒面露不屑,要是怎么容易就说出来的必定是个小角色,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反正他这个人没什么朋友,无所谓被人出卖。剩下的都是对手,既然是对手,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是正常的。
肖寒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潘宝仁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