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么?”
黄兴淡淡道:“我没什么好认的,想要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唐雷哼了一声,对旁边的书记员说。剩下的话不要记录了。
书记员停下笔,关掉摄录器材,按规定,警察审案的时候是要做笔录还有录音的,但规矩是人定的,多数时候是可以通融的,这也是破案需要。
说关掉器材的时候,唐雷看到黄兴身子轻微一抖,看来他在地方公安局吃的苦头不小。
他也不想批评同僚怎么样。自己又怎么样,直奔主题道:“你父亲前两天在茶楼袭击了李薇薇,是众目睽睽之下举刀砍人。”
“不可能,我爸不是那样的人。”黄兴震惊过后立即大声反驳,“我爸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他跟李薇薇无怨无仇,干嘛要砍她?”
“是啊,无怨无仇……他跟李薇薇真的无怨无仇么?”唐雷面沉如水,沉声道,“你爸爸自己都承认了,是因为你,他认定你被人陷害的,陷害你的人是肖夫人,而李薇薇是肖夫人的好姐妹,她们是一伙的,在三番两次求肖夫人放过你却无果之后,他再去求李薇薇,又一次遭到拒绝,气愤之下就举刀了。”
“不,就算是这样,我爸也不是一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