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家里的意思,是林鸥坚持只领证不举行婚礼,否则就不和我结婚,我爸妈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顺利姓谢,这才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她。”
安小仙:“……”
她没想到这是林鸥的意思,她难以理解的沉默不语了起来,她太明白那种在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婚礼和亲朋好友祝福的情况下就把自己嫁出去,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因为这种痛苦,她去年从S市回到江城靳枫用小茜的手术费要挟她和他隐婚的时候,她就深切的感受过。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会留下遗憾,她的人生会不完整,以后她每次想起这件事都会不开心吗?”
谢一凡心疼的皱了眉,不答反问:“所以,这就是你当时和靳枫秘密结婚时候的感受吗?”
“别把话题给我岔开,快回答我,林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疯了?还是脑子坏掉了?要这样虐待自己!”安小仙越说越生气,说话的声音逐字提高,引得周围人纷纷向他们这边投来了注目礼。
见安小仙这么生气,谢一凡心里也难受,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用咖啡的苦涩来抑制他心底的难受,放下咖啡杯后,才苦涩的笑道:“她最爱的人锦荣,她想嫁的人也是锦荣,我想除了锦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