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湉湉并没有害羞的红了脸,甚至没有与向晚晴过多的谈论这个话题。
“晚晴姐。”
“真相是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向晚晴用手绢擦拭泪痕的动作停下。
手绢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和靳湉湉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样。
“湉湉,再过一个月,你就十八了吧?”向晚晴没有回答靳湉湉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与向东之死不着边际的话。
“晚晴姐!”靳湉湉急的跺脚,“你不要再岔开话题了好不好?你再想法子为自己洗清罪名,你这次就必死无疑了!”
“晚晴姐?”向晚晴笑看着靳湉湉,说话语气不乏取笑的意思,“你这丫头怎么老是晚晴姐啊?按辈分,你应当叫我晚晴阿姨才是。”
“那是因为……”
靳湉湉眼珠子骨碌骨碌转。
“因为什么?”向晚晴看着她,问,“因为阿姨长了一张天山童姥的脸,永远十八岁,年轻的只能做你的姐姐?”
“嗯。”靳湉湉无奈点头,她能说不是这样的吗?能说她是因为向晚晴是厉景珩没有名分的女人,她叫向晚晴阿姨,就意味着她得叫厉景珩叔,她不愿意叫厉景珩叔叔,所以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