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开口。以我的直觉,你跟霍总是不是有什么过往?”
方若宁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心里连连发虚,放着以前她能很坦荡地说没什么过往,可现在,她跟霍凌霄都睡过了……
“师兄,你想多了,我抗拒霍氏的确跟霍总有关系,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过往,我只是不能接受他为人处世的方式,工作中总有摩擦,这样的氛围我很不喜欢。”
车子入了地库,停稳,卫云澈回头盯着她,“这么严重?”
“难道你不觉得他那个人做事情有点太自我太自信过头了?周围的人都得顺从他的意思,完全没有民主自由。”方若宁反问回去,强做镇定地看着卫云澈,几秒后见他无话可说了,转身推门下车,“或许你们习惯顺从他的身份或权威,但我从英国回来,我习惯了平等宽容的对话氛围,受不了他这种霸道专制。”
卫云澈也下车,跟上她的步伐,“你这么说,我也能理解,霍凌霄那人,年轻轻就大有所为,创造了商业神话,为人处世难免会有些傲。”
方若宁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终于找到合适的理由。
“我的脾气你也了解,阿谀奉承那些我不会,所以这种大爷我伺候不了。”方若宁一耸肩,淡淡地说。
卫云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