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虚的无处安放,也无法回应。
见她从侃侃而谈一下子变得沉默心虚,霍凌霄淡淡笑了笑,也不再为难她,转而道:“这场官司,你赢是肯定能赢,以你的能力,我相信没问题。但问题就是,警方会如何做材料,法官会怎么量刑。你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大概不太清楚林家跟吴家的情况,他们也算是上流社会精英人士,人脉多少能找一些,否则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跟受害人父母谈判,企图用钱摆平。所以,这个案子即便你能赢,怕是最后的量刑也会按照最轻标准,甚至万一定性为嫖唱呢?那可能就判几个月劳改而已——但显然,这不是你的初衷,也不会是受害人的初衷。”
方若宁鲜少认真地听他说出这么长一番话,闻言,目光沉静,正色神态,“那你有什么想法?”
霍凌霄就等她这么问,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挥作用。
“人脉,他们有,我们也有。他们能找,我们也能找。他们找人,无非是收买贿赂,徇私舞弊,到时候好包庇佑护——那我们也可以找人,但我们要找公正严明的执法人,掌权者,让那些被收买的人不敢替他们包庇,不敢拿法律当儿戏。最后,这个案子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甚至,按照案件的恶劣程度,从重量刑。”霍凌霄不紧不慢地说完,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