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作已经是凌晨时分。
胃病还没好透,冲了冷水澡似乎又刺激到了,他起身轻轻开门出去,找到医生拿了些胃药喝下,又回到病房。
这会儿再让人加床进来,会打扰到她。
可若是跟她挤在一起,怕碰到她伤痕累累的手臂不说,更怕温香软玉在怀,对自己又是酷刑。
颀长挺拔的身躯无奈地在房间中央站了会儿,他走向办公时坐的那张沙发,打算将就一夜算了。
下半夜,方若宁醒来过一次,下意识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一眼瞧见睡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神定住。
他身高腿长的,那个沙发根本不够他躺,于是一双脚都搭在外面。
房间里还留了一盏灯,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男人的睡颜,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罩住了半边的脸,平静的侧脸刚毅而冷峻,似乎睡梦中依然带着高冷。
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病床,其实挤一挤,两个人是可以睡下的,但最终她还是没有叫醒那人。
心境转变,也不能一下子变化太大,女人的矜持让她还想继续考验下这个男人,省得得到容易,抛弃也容易。
翌日,霍凌霄亲自驾车,带着方若宁去了派出所。
那日跳楼的女孩儿,只是受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