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司机先生”被她这副态度气笑了,一条手臂优雅地搭在方向盘上,回头看着她,墨眉淡淡一挑:“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我带着儿子搬走就是了。”女人更干脆。
霍凌霄脸上的笑,突然就僵了住。
几秒后,他说话态度冷到极点:“你到底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地生气,冷战,我都能忍,当做是你这几天生理期不适,情绪不稳——可闹也该有个限度,动不动就要带着儿子走,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说聚就聚,说散就散?”
这个问题终究逃不过,方若宁也冷了脸色,同时不能理解的是——一个人犯了错,怎么还能这样心安理得,毫不悔改?
是不是在他看来,跟女人卿卿我我逢场作戏,就跟一日三餐一样正常,不值一提?不值计较?
心里想着,她没忍住,转头看着那人就问:“霍凌霄,你要不要脸?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么?”
“我做过什么?”他挑眉质问,理直气壮。
“你——”
正要说话,手机响起来,她一口气来得太急,又咳嗽不止,一边压抑着呼吸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
冯雪静。
“喂,咳咳,小静——”电话接通,她没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