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这是?不会又吵架了?还是根本就没合好?”纪南尘听出端倪,脸上的笑一下子停了住。
“跟她无关,出来再说。”
年初四,纪南尘也还在走亲访友,不过接了电话,他不得不起身跟一桌的长辈赔礼解释,主动干了一杯,才匆匆叫司机开车走人。
赶到会所时,霍凌霄已经一个人喝上了。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纪南尘走过去,一脸讶异加困惑,调侃说:“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大过年的你要不要搞得这么凄凉?想喝酒我再叫几个人过来?”
“不用了。”霍凌霄皱眉否决,一仰头,半杯酒又吞进喉咙。
纪南尘皱眉,见他又要倒酒,连忙拦住:“你胃不好,这么喝是又想进医院?”
酒杯撇开,霍凌霄把沉重疲惫的身体抛进柔软昂贵的进口沙发中,仰头沉沉闭眼,英俊刚毅的五官在灯光下泛着无奈和憔悴,沉默了好一会儿,薄唇才淡淡开启:“刚回家了一趟,老太爷回来了,我原以为,他会同意我跟方若宁在一起,可谁知——老爷子不知听了什么谗言,没等我开口就给那女人定了几大罪名——心机深沉,没家教,不懂礼数,还有家境不好……”
说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