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
这世上让人死去的方法有许多,如蔡景南这般残忍手法的却是不多的,而这些普通的老百姓,连寻常的杀人都几乎不可能瞧见,咋然之间见到这样的画面,如何不畏惧。
那人被蔡景南一掌了结,尸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围栏上掉了下来,在十月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却是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掀起。
蔡景南打爆那人的头之后,未曾多看那人一眼,就转身径直往屋内去。
这里,可不止这是十几个人。
其余的人,在卫风闯进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没有在外面唱戏和做事情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开始四下躲藏了。
有人曾想过从后门逃出去,一打开后门就发现了西厂的人在外面面无表情的守着,见到他们直接就拔了刀。
他们如何在跑。
虽然知道躲起来也无用,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但能多活一会儿便是一会儿,人往往是到了要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厨房的地窖里头,一个十三四岁面容的男子哭着道:“哥哥,我们不应该听景兴的话的,呜呜……”
那个被他称之为哥哥的男子,容貌跟他有八分相似,在听到他的话后,面上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