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她呢?
想到这里,严玉婵不禁偷偷的拿眼神去打量温煦的神色。
只见温煦拿着帕子细细的为她擦脸,脸上是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
她赶紧把视线收了回来,这个时候才留意到自己一直被温煦抱着,是以小么声的开口道:“我……,我不哭了,你可以松开我了。”
温煦把帕子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却并未松开严玉婵,而是低声道:“为何要松开?”
“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
严玉婵涨红着脸道:“你,你不用勉强的,我知道的。”太监,是没办法跟女子圆房的。
她既然喜欢他,就不会在乎这些。
严玉婵这模模糊糊的话,温煦竟然诡异的懂起了其中的意思,他把人放进被子里,磨牙道:“为夫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的。”
倒是他忘记了,忘记告诉她,他才不是什么劳什子太监。
不过,忘记告诉也无妨,他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他不是太监,而且也一点都不勉强的。
严玉婵还想说什么,就被温煦堵住了嘴。
这被堵住了嘴之后,即便有机会在说话,也都是些语不成调的话,而且也都是她不想说的话。
但她总算是知道了温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