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为此她曾经耿耿很久。现在,什么都没做就被母爱包围着,得来的太容易了。这个感觉比她无数次梦想的还要好。原来她的想象力是如此贫乏,没有想过母亲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
想着想着,眼泪掉了出来。白氏吓一大跳,只当女儿的身体又有变化,忙拿脸贴向文蕙,一叠声的说:“蕙儿,这是怎么啦,哪儿不舒服?”白氏的脸上今天用了淡淡的胭脂,闻起来香香的。“没什么,就是生气,母亲怎么这会才过来?”
白氏感觉女儿的脸温温的,不是前一阵子发烫的样子,定下心来,闻言笑了起来。“蕙儿还会生气呀,真真难得。母亲是去前院理事了,这才耽搁了。”
“理事?那是干什么啊?”“哈哈”白氏搂着女儿笑着:“我们女人家,就是要管理田亩,处理内宅杂物,这样你父亲才能在外面安心前程啊。”
陈文蕙看着母亲白氏白润的脸庞,鸦青的头发上戴着金镶珍珠的珠花,阳光透过窗子照的那莲子大的珍珠闪出一片光晕,文蕙突然觉得很享受这种休闲时光,和白氏继续说着话。
白氏很钟爱女儿,顺着女儿的问话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情。接下来的几天里,陈文蕙每天都缠着白氏问很多问题。这些问题大多是这个家里的问题,比如仆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