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下。
第二天,陈远恒特意没有去衙门,而是在白氏的上房把问题问了陈文蕙。陈文蕙很惊讶父亲会问自己这些,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个六岁的孩子。但是又一想,父亲这一定是没有办法了,初为官的父亲一定太想干好自己的工作了,所以才病急乱投医的。
想到这里,陈文蕙又有些心疼父亲。就说:“父亲,我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先容我想想。”陈远恒却不急,慢慢喝着茶等着。陈文蕙心想,市场规律,经济杠杆作用下出现这种情况是必然的。古人不明白,却也知道谷贱伤农。那怎么解决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出现多出来的买家,发现粮食新的用途。这样才能解决多余粮食问题,价格才会回升。可是怎么解决呢。
陈文蕙端起茶喝了一口,看了一眼茶杯,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父亲,我有个小办法,只能解决一点问题。”陈远恒说:“哦,蕙儿这么快就想好了,快快说,什么办法。”
陈文蕙说:“我听吟红姐姐说我们酒楼用的酒水都是我们府里自己酿的,是吗?”一旁的白氏忙说:“是啊,我们酒楼是用的我们府里的方子改的,比起一般市面上卖的酒要醇厚很多。这个方子据说是前朝传下来的。我们的酒楼里每天都供不应求啊,陈庆和我抱怨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