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又没有家底的官员其实很难升迁的,就算是升迁也只是做属官的料,断没有做一地民牧的道理。所以他就从没想过做县令,想着交好我,我应该带着他继续做属官,我当县令,他是县里的属官,我当知府,他是知府的属官,毕竟大家都是这样的。没想到我会为他谋取县令的位置。所以他很惊讶啊。”
白氏接着说:“是啊,我们背靠着陈家这样的大家族,还有当初我娘家也帮了忙,还有我们京里的一些朋友,比如胡姐姐的丈夫杨翰林都帮了忙,我们又花了许多钱才弄到了安城县令的职位呢。黄大人不认得京里吏部的官员,就是想花钱也没地方花去啊。现在倒是好,不用花钱就到手职位,我都有些羡慕呢。”
陈远恒笑起来:“夫人,你羡慕什么,莫不是你想当这个安城县令?早说嘛?我就不推荐黄大人了,直接推荐夫人,估计大姐更愿意一些,怎么都是一家人啊。”
白氏也笑起来:“老爷就爱拿我取笑,这说正经的呢。”
陈文蕙也笑着说:“其实啊,若是母亲做了这个县令,一定比父亲做的好。”
白氏立刻说:“去,去,你这个小猴儿也跟着你父亲不学好,连母亲都取笑起来。”
陈远恒则笑着问女儿:“蕙儿为什么认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