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功夫打听了。就这么办,该多少银子只管支取,我去和吴都头说一下。让他明天就随你去德庆。陈福,可见,你这一年多来历练的可以了。好好干,以后还有重用。”
陈福忙谢了。站起来后还擦了一把汗。
哪知道陈远恒又说:“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交给你,等一会儿我去修书一封给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看了信后,会帮助你对付孙老板的。我们不光要化解这次的事情,还要主动出击才行。要不,以后谁都可以欺负我们,怎么得了?”
陈福高兴的裂开了嘴,忙答应下来。
陈远恒就带着陈福和陈材去了书房。
陈文蕙这才问白氏:“母亲,原来开酒楼还要拜会行尊啊,并不是有钱就能开的啊?”
白氏笑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酒楼是暴利的行业,而且是消息集散地,一般都掌握在有权人家手里。要是开个小吃铺子自然没人管你,但是要是开个酒楼,特别是上档次的酒楼,就要有地头蛇之类的出面干预了。”
陈文蕙又奇怪了:“那我们之前的生意怎么没有这些事情啊?”
白氏笑的更很了:“这个自然没有了,因为我们之前的生意都是在安城啊,这里谁最大啊,哪个地头蛇能大得了县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