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阿树,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
她就蓦地想起,她如今还顶着言雅的面貌。
索性,她就望着滑树,默不作声。
滑树紧紧盯着她,他一字一顿地开口,“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诗乔掩在被褥下的身体僵硬住了,可还是保持着沉默。
滑树望着她不自然的脸色,然后嗤笑了一声,他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次却是连名带姓,“诗乔,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他果然认出她了。
心底还是有些雀跃的。
诗乔也没有再掩饰下去,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对,就是我。”
她眯着眼瞧着滑树,瞥到滑树的严肃神色,忽的笑了一下。
“阿树,你这是在生气吗?”
她始终都是这样没心没肺。
那先前,他听从老大的吩咐,去监狱看看言雅的情况,她为什么还躲着自己?
是怕被自己认出来?
滑树越想越窝火。
但他又不好又冲着伤患诗乔发火,只好暗自憋下了。
不过,只要想起他如果没有来监狱这一趟,他就不会有机会认出她。
滑树的心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