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树站直了身子,冷冷扫了她一眼。
养什么伤?
她待在他身边才是正道!
滑树忽的轻柔地抱起了诗乔,“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养伤。”
诗乔任由他抱着自己。
时值下午两点多。
冬日里和煦的光透过那扇巨大的窗户,丝丝缕缕的折射到了滑树的身上。
他朝着诗乔笑着,露出了嘴角的一颗小虎牙。
诗乔望着他,忽然觉得他的笑和阳光一样温暖。
她笑眯了眼,忍住疼痛,忽然搂住了他的脖颈,拉低,她坏心眼地咬了口他的唇瓣后,便连忙缩回了他的怀里。
滑树什么都没说,只是加深了嘴边的笑。
他抱着她离开了医院。
很多天后,“诗乔”和威邦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可婚礼那天,这对新人刚交换完戒指,便忽然从暗处涌出来很多警察。
他们二话不说上前抓住了言雅,“言雅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言雅又哭又闹,可最后还是被强行带离了婚礼现场。
留下满客厅的宾客大眼瞪小眼。
威邦站在台子上,有些愣愣地盯着手上的戒指,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