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头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苏钰眼里的关切，她第一次没有嘲讽，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这个背有些佝偻的男子，这个她折磨了十六年的男人，可是在折磨他的同时，又岂止不是在折磨自己？
“当年我母亲是不是你杀的。”她的声音比以往更加的冷漠，只是他没有相当，她居然会问这个问题，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十六年来，她第一次提起这个话题。
苏钰双唇微微有些颤抖，眼里的神情很是复杂，但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深爱着自己的母亲，可是为什么还要杀了她？难道上官晏说的是真的？
“小离，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何必再提起呢？我只想你和你哥哥好好的活着，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他将后面的那句话咬的很重，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
“可是，我哥哥不见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苏离喃喃道，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软弱的一面。
“他会回来的，你要相信他还活着，你哥哥比你想想的还要厉害，小时候他不就是你心中的英雄吗？”苏钰眼里满是笑意。
是啊，小时候他就是她心中无与伦比的英雄，现在也是，以后也是。
“当年我母亲不是你杀的。”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