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第一个砍了他。”
叶瑾微笑:“好啦,悔棋别生气,丫头也别哭了。你爹已经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卖了你,他就不再是你爹了。我们就叫他……柳渣渣,好不好?”
“柳渣渣?”悔棋和拂冬笑出声,丫头脸上还挂着泪,嘴角却笑了,“好。”
叶瑾笑道:“那柳渣渣绝对不可能再来找她,撇开这卖身契不说。他欠了赌坊不少银子,就那二十两银子根本还不上。
而且,这嗜赌之人,有了银子就去赌。十赌九输,不然他也不会活成这样。赌坊的人能轻饶了他?他自顾不暇,哪还能来找你?”
丫头放下心,擦擦泪,又狼吞虎咽地吃糕点。
丫头饭量不小,待她撑得再也吃不下,悔棋才试探地问:“怎么没见你母亲?”
丫头稍稍有些黯然:“娘早被爹……被柳渣渣卖了。”
“卖了?”三人惊讶,那姓柳的简直渣出人类的范围。竟然把生过孩子的妻子给卖了……
“其实,卖了也好,说不定娘就不用再受这么多苦。娘在时,柳渣渣每次输了钱回来,都是非打即骂,吃不饱,还得拼命给他干活。”
悔棋将她拥进怀里:“丫头,不要怕,以后有我们保护你。小姐,我们给丫头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