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怎么赶路?”
帝玄擎把玩着手中的玉笛:“他重伤与否,跟你赶路有关系?他本就不是你行程中的一员,完全可以等伤好后再行。但你若是等下去,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启程。”
叶瑾微微蹙起眉,帝玄擎确实言之有理。说好了与凌依衡城不见不散,萧玉衍受内伤过重,即使有神仙水的相助,几天之内也好不了。
可是她心底那淡淡的、不属于她的忧伤缭绕着她,总是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看看情况再说。”
“瑾儿,你若是担心走后无人照顾他,此事大可放心。我玄尊之人众多,本尊可以安排人照顾。”
叶瑾打量着他,可那面具遮住了他的一切神情。“我记得,尊主可不是这么好心之人。”
帝玄擎慵懒道:“最近本尊心情好,而且,瑾儿记挂之事,就是本尊关心之事。”
叶瑾探究地望着他:“哦?这是为何?我与你可无亲无故。”
“你是第一个被本尊邀请入玄尊、却拒绝的人,本尊是要打动你。”
叶瑾别开目光:“那我劝尊主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我是不可能加入玄尊的。”
“凡事不要说得太满,不管你加不加入,本尊最近无聊,总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