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炎山人气得要跳脚,眼珠转了转,陪着笑:“那回府后给老朽一瓶,怎么样?”
叶瑾忍着笑看看他:“当然……不行!你也说了,这些珍稀药材很难寻。”
“那你们刚才还喝?”
叶瑾认真看着他:“刚才太渴,不喝会渴死。生命和神仙水相比,当然是生命更贵重。”
帝玄擎低斥一声:“不许说死。”
叶瑾无辜地瞪着他:“我就是打个比方。”
“比方也不行。”
紫炎山人挫败地盯了两人一眼,刚才那是要渴死的样子?骗子,两人都是骗子,心眼儿坏得很!
帝玄擎牵着叶瑾又回到瀑布边,用着略凉的潭水洗了洗手。用锦帕帮她擦拭干净,这才自己擦了擦。
“回去?”
叶瑾点点头:“出来一天,也累了,回去吧。”
一行人下山,上了马车,向赤城奔去。
“吁!”本是畅通无阻的路,车夫却突然紧急勒住马。叶瑾早已被眼疾手快的帝玄擎给稳稳接住。
帝玄擎挑开车帘向外看去,就见前方站了几十名黑衣人,个个蒙着面,带着刀剑,目露凶光,明显来者不善。
黑锋跃下马,已抽出宝剑。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