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出事,我们望江楼也深表同情,但一码归一码,酒菜钱还是要付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要钱,叶博文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不好看。
“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在你们望江楼发生的,你们难辞其咎。”
掌柜的态度冷了下来:“叶少爷,此话差矣。二小姐出事时,就在你们的雅间。叶少爷若不出来,二小姐又怎会出事?
是,人有三急,但叶少爷去茅厕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些?哦,不是小人怀疑什么,只是小人不解,望江楼的茅厕有那么挤?
还有,此事也非其他房的客人串门所做,出事的雅间一直未有外人进入。难道,我们的小二还要在你们雅间里面专门负责你们的安全?”
刚刚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客人们突然安静下来,原来同情的目光变得复杂深晦,正在探究地望着二小姐的背影和叶博文。
叶博文恼怒:“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态度强硬:“小人没什么意思,只是说,二小姐出事与本楼无关。还请叶少爷将酒菜钱结一下。
堂堂安定王府,该不会欠小楼这么点酒菜钱不给吧?”
“区区酒菜钱而已,以前本少爷可没少照顾你们的生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