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昨天不是还有很多钱,怎么转眼就身无分文,是不是故意将钱藏了起来?”
叶雅艺开始拿着丝帕抽泣,听得叶博文心烦。
“那凌公子不知怎的,今天进了赌坊,立刻就上了瘾。将所有钱都赌个精光,劝都劝不住。
最后,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签了卖身契,听赌坊差遣。”
叶乘风拧眉,捋着胡须思索:“这么巧?艺儿昨天刚散布将清白失给他的消息,今天他就输尽银子,未免太过巧合。
是不是他知道清白之事无从辩解,只好出此下策,诈输给赌坊,以免我们纠缠或要钱?”
叶博文一口否决:“不可能!他去的是京城最大的福运赌坊,福运赌坊在京城多年,背景强大,连陷入其中的官家少爷的面子都不给。
而凌公子一个外地人,对京城人生地不熟,福运赌坊岂会与他配合串通?”
叶乘风沉思着点点头:“确实有理,只是……他怎么以前不赌,偏偏今天去赌,还把所有钱财都输光?”
“父王你不去赌坊,有所不知。儿子曾有两个朋友,也如他这般,后来输尽家产,最终被迫离京去了乡下。
赌坊中有些常客,都是有输有赢,这样才能保证人来人往,生意兴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