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佐藤的手背血液喷涌,一股热流滚出,须臾打湿了他的衣服,一些血迹溅红的地板。
佐藤惨叫着嗷嗷求饶,“程先生……饶命……饶命程先生!”
陆亦琛傻了般怔怔看自己的手,还有依然在自己手里、不断滴血的匕首,眼球倏地飞出半截,连动作都跟着迟钝一拍,他喉咙紧紧地无法自然呼吸,好半天才看到程墨安那张依然云淡风轻的脸。
程墨安那只刚才指挥过杀伐的手,重新放入裤袋,慢慢抽烟,“学会了吗?小琛。”
陆亦琛怔怔点头,“会……了。”
“很好,”接着,程墨安颔首俯视狼狈的佐藤,他双手双腿无力的瘫软,要不是沙发够深,他只能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佐藤先生,想起来了吗?谁做的?”
佐藤目光涣散,浑身的骨头都碎成了残片,下颌骨在颤抖,“我、我……我做的,是我做的,我打听到程先生的船只要经过北海道,提前埋伏了鱼雷,您的船经过时,鱼雷爆炸……”他抽了几口冷气,“所以您的船才会下沉,是我做的,程先生我都承认,您饶了我一命,您饶了我吧。”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坐牢也好过被程墨安虐待致死。
佐藤终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