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拿什么跟我叫板!”
冯伯臣闻到了空气里的杀气,默默的揉了一把脸,“时间不早了,我去睡觉,养足了精神教我的小麒麟练拳!”
兴冲冲的离开,冯伯臣嘴巴里还哼着小曲儿。
有了盼头,生活充满了崭新的希望!
……
崭新的希望,对晏河清来说是奢望。
他疲惫的睁开眼睛,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手腕韧带拉伤的位置渐渐康复,不需要再用绷带,他掀开被子,光脚走到落地窗前。
稀奇的是,冬天很少下雪的滨城,居然飘落了细细碎碎的雪末儿,清晰的落地窗外,纷纷雪末儿染白了天幕,如一个不见尽头的白色帘子,在天地之间蔓延伸展。
下雪了……
竟然,下雪了。
晏河清枯瘦的身上只有薄薄的睡衣,立在床前显得格外寥落,下一刻就要跟雪花一样飘落。
他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几口就开始咳嗽,咳嗽由压抑的闷哼,到压制不住的剧烈颤抖,他咳的弯下腰,苍白的脸憋气憋到涨红。
咳嗽结束,他继续抽烟。
好像抽烟和死亡是在拉锯战,二者只能选一个。
晏河清没戴眼镜,视线有些模糊,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