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个醉酒,一个照顾,难免的肌肤接触,耳鬓厮磨,几乎可以自然而然的进展到疯狂的程度。
孟西洲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再胡思乱想,眼前跳出来的幻想却无比的清晰。
“轻点……你轻点。”又是刘雨蒙在说话,呼吸粗重,很像某些事。
“抱歉,是我太用了。”聂沣的回答很温柔,可深深刺痛了孟西洲。
这个混账!混账!
孟西洲再也无法忍,他没敲门,上去就是一脚!
哐!
里面安静了片刻,接着门被推开,出来的是刘雨蒙。
看到孟西洲,她很惊讶,“孟大夫,这么晚了……”
孟西洲没听她解释,跨过玄关就往里面冲,他蓄势待发的拳头,就这么停顿在了聂沣的头顶上方。
聂沣也讶异的看着他,额头一道伤痕,看样子是撞的,伤的不轻,桌子上摆放了处理伤口用的消毒水、棉球、绷带,垃圾桶里丢了几颗用过的棉球。
刘雨蒙在帮聂沣清理伤口。
可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聂沣温和客气的微笑,“又见面了,孟大夫,你找雨蒙?”
雨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出来,孟西洲真是这么听怎么膈应,脸色摆的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