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仆,可有些话,听了就是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要了自己的命。
静妃却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絮絮道,“那只是一个孽种,本宫为何要留下来?”
芝兰的头仍旧低着,心里却有些不赞同。
太医早就交代过,若是安心养胎,这孩子也未必没有保下来的可能性。只是主子的心魔太重,除了那个人的孩子,其他人的孩子,她是都不愿意生下来的。
哪怕这个其他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这天下的王者,靖帝。
这话芝兰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并不敢说出来。因此当静妃起身后,芝兰便乖觉的走到她身边,扶着她走到床边躺下,为她细心的盖上了锦被。
鸳鸯红帐并蒂莲,比翼双飞红锦被,只是这帐子里睡的是形单影只,被子下盖得是凄凉佳人。
帐子被轻柔的放了下来,床上便陷入了一片朦胧的昏暗之中。
静妃闭着眼,摸着柔软的缎被,整个人便恍若回到了年少的时候。
她是个孤儿。
常年生活在大漠边境的女子,便是成了孤儿,也是一匹被放逐的野狼。
大漠里,只有两样东西不可被驯服。一是沙漠之神,一是旷野之狼。
然而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