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过来,骂王浪的少年坐在篮球上安静的听着。
路人也都围了过来,无人喧哗,全部都安安静静的听着。
路过的有人掏出手机给王浪录像。
饭后散步的人也都纷纷驻足听着这里的乐曲。
王浪低着头闭着眼,嘴里叼着烟,头发乱糟糟的,眉头紧锁,衣衫褴褛,眼皮之下沁出两行清泪顺着脏兮兮的脸滑落。
这里就像是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梦境,所有人都坠入了回忆之中,回想着自己或长或短的这一生,那些错过的,后悔的,难忘的,遗憾的,悲怆的,寂寥的,孤独的,痛苦的。
一曲终。
王浪把二胡轻轻放下,重新点了根烟,起身缓缓离去,腰背微微弯着,就像是负担着什么不得不肩负的东西一样。
王浪走了,所有人都如大梦初醒。
老大爷手指间的烟已经到了尽头,手还在半空中端着,回过神来,老大爷看着旁边,王浪已经不在,只剩下一把二胡。
掐灭烟头,老大爷缓缓起身,拿起二胡,地上有垃圾,老大爷俯身去捡垃圾的时候,从胸口的口袋中掉出一根老旧怀表,老大爷蹲下捡起怀表,小心翼翼的吹去怀表上面的尘土,又仔细的擦了擦。
把怀表装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