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起来之后发现这东西是真的恐怖,同一个人,被大卸八块,埋在了阜平市东南西北中五个地方,想想都他妈的毛骨悚然,妈的,咱虽然是混黑的,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觉得怪变态的,杀人就杀了呗,还他妈的把一个尸体大卸八块埋在五个地方,虽说咱死了都得下地狱,可是总得有点底线吧,不然在下了地狱在泥黎殿都不好受。”
王浪乐了,“可以啊玉米,泥黎殿你都知道。”
玉米推了推眼镜,“南哥,看你说的现在行业竞争力这么大,没点文化能行吗。”
王浪笑笑骂了句。
二人抽完烟就走了,重新去蹲铁洪峰了,王浪就要打的那两人后悔生下来,碍于伍英男的面子王浪不好打铁洪峰,但是手下行啊。腿在玉米他们身上长着。做什么王浪拦不住。
走到窗户边望着远处,缓解一下眼部疲劳,天天这么上班对视力的确不是很好,王浪还是不适合上班。
一个阴暗潮湿的狭小出租房里面,小床上坐着两个人,两个年纪都挺大的人,墙角蹲着一个年轻人人,气喘如牛,双目赤红,抱着一只变了形的胳膊。时不时还抹一下喷涌而出的豆大眼泪。
“废物!你哭什么!”老人怒喝一声。
年轻人委屈道,“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