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懂得道理多，是我爱哔哔。”王浪掏了掏耳朵。
“还挺爱自嘲。”
二人重新陷入沉默。
过了很久，李洁岔开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为啥在这里。”王浪瞥了眼李洁。
李洁在旁边垃圾桶上蹭灭烟头，手里拿着烟头，“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吧？”
“你还是别问了，专心办案吧，感情这事儿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了，人间不值得。”王浪掐灭烟头。
二人对视片刻。
“如果有一天，你犯了罪，你说，我是抓你还是不抓你。”李洁半带玩笑道。
“抓吧，你是个警察。”王浪拍了拍李洁肩膀，折身进了办公室。
李洁扔了烟头，二人一同进了办公室。
伍英男还是处于没缓过神的阶段，抱着脑袋，整个人蜷缩成一疙瘩，神色痛苦。
从王浪认识这个女人起，就没见过这个要强的女人有过好，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苦难，但是这个女人从来不认输不低头，对待任何事情都能紧咬牙关挺着。
可是现在，心里的一道道防线分崩离析，整个世界就像是沦陷一般，终究还是个女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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