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抽着烟,“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就去问发题的人。”
雷花儿晃了晃空荡荡的烟盒,把烟盒一把捏成了一疙瘩扔了出去。
“妈的,以前在凌河市,就以为自个儿是天,自个儿是地,天王老子都要给我提鞋,后来出来以后才发现,我他妈是个屁,有太多的人我都不配给人家提鞋。”雷花儿站在楼边儿上望着远处。
王浪撇头看向雷花儿,“这可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啊。”
雷花儿低头苦笑,“以前年少猖狂,现在也年纪不小了,也该醒醒了,什么东西行什么东西不行都得有个把握。”
王浪笑了笑,“我的花儿长大了。”
“以前啊,就感觉人为什么要受欺负,就感觉只要自己不死,终究有一天会出人头地,想让谁跪下谁就得给老子跪下,曾经惹了老子的老子迟早有一天也要让他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现在我发现,有些人,天生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命,要么权势滔天,要么富可敌国,谁惹了人家就都得付出代价。可是,这个有些人,也仅仅只是有些人,全球七十亿人,有些人也就只有那么一小撮,剩下的人就只能夹着尾巴活着,一辈子憋屈的活着,没有出头之日,有时候想想,挺他妈的憋得慌。”
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