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直没开口的封卿突然想起什么,也因一杯酒下肚,恍然忘了这是在什么场合,扭头问:
“如果我没有……那你何时会死?”
“噗———”
戚时谦嘴里的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全部喷在了正对面站着的陆司珩脸上,“吧嗒吧嗒”的水珠往下掉,他怔怔的盯着自己的杰作,嘴巴开了闭闭了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戚、时、谦!”陆司珩咬着后牙,淋下来的酒水把眼睛都辣红了。
“哈……”戚时谦手足无措的看看陆司珩,又看看封卿,心中自觉自己是冤枉的,但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陆司珩说不定真的不会顾及自己一会儿还要洞房,然后冲过来揍自己一顿,所以一时急中生智,立即开口道:“喜酒自新郎官之口喷洒,更……更吉利!”
“这么说你还是故意的了?”陆司珩刚刚擦拭完脸上的东西,越想越嫌弃,再听戚时谦这话,表情难看的要死。
戚时谦立刻双手投降,道:“我错了,别生气,毕竟……”说到这里,戚时谦快速看了一眼封卿,说:“那话谁听都会惊讶的。”
戚时谦害怕再说下去陆司珩会丧失理智,很快转移话题,问封卿:“那个,世子啊……阿珩他是不是哪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