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这话一出,封卿白玉一样的耳朵尖红了红,蹙眉道:“你怎地这么没羞没臊?”
陆司珩挑眉:“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事?”
封卿眉头越蹙越紧,他一直不说话,陆司珩就一直盯着他,没办法,只好开口道:“不是。”说完后,便不再理他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陆司珩摸摸下巴,琢磨:难道封卿是嫌太不正式了?也对,确实不该这么草率。
想明白之后,陆司珩的心底悄悄浮上一个计划。
戚时谦被留在宫中,每日除了给崇阳帝扎针、磨药,便再不做什么,他常常睡不踏实,总在想:自己不在清扬身边,也不知道她半夜想吃什么东西有没有人去给她买,以她的性格,应该是不会说的;不知道前些日子身上刚刚吃回来的一些肉有没有再瘦下去,她吃惯了自己的手艺,别人的饭不合胃口时有没有人能察觉到。
他放心不下萧清扬,这几天越来越心浮气躁,归心似箭。
这天,崇阳帝突然让人把他叫过去下棋。
宫里不比别的地方,处处都要留心谨慎,不能说真话,不能表露出真实的情绪,戚时谦压下心中的躁意,跟着来传话的公公去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