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北瞥了他一眼，张助手说得他们几个，像是什么变态神秘邪恶组织似的。
张助手也察觉，被逗笑。
“既然你已经察觉到了，那我就直说了吧！”
任北深吸一口气，站直。
“如果你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想请你不要和他太亲密。这是我作为他的朋友的请求。”张助手突然认真，脸上都是严肃。
任北嘴唇翕动，却又没说出话来。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自私，但我只能找你。”张助手道。
“自从跟你熟悉起来之后，他的情况就一天见着一天的好，你可能没感觉，但是我的感觉却非常明显。”
“如果是一个月前，让他像你刚刚直播时那样和你互动，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就连医生都说，他如果能维持这种情况，就已经可以直接停药。”
任北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不是好事吗？”半天之后，任北才道。
“是好事，没错。”张助手点头，“但这是建立在你和他一直待在一起的情况下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你不能和他待在一起了，那他怎么办？”
“什么？”任北似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