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更讨厌神神叨叨的人。
“说不定呢?”
说话的是秦漠,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甚至还带着些笑意。
金九龄微微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不怒反笑:“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做法能找出杀人凶手?!来来!我给你个机会,做个法事把凶手抓出来,找出来便罢,找不出来跟我走躺衙门如何?”
他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只是案子迟迟不破,凶手甚至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作案,他今夜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偏偏一个江湖骗子还在他面前挑衅,这让他动了真怒。
花舞娘见情况不对,刚要安抚一下打个圆场,却比秦漠慢了一步。
“那就做个法事好了。”秦漠声音淡淡。
“大、大师?”
“劳烦姑娘给我准备些东西,可好?”
花舞娘今年三十四,就算是在寻常人家也是要祖母的人了,更何况是在凭借年轻吃饭的烟花之地,她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听到别人喊自己姑娘了。此时此刻,看着对方年轻明亮的眼,她久违的竟有一种羞涩的感觉。
拽着帕子掩饰性的捂了捂脸,对方的要求她一口应下,让人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