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胸口一抱,来了个猫式农民揣,在岩石上趴下了,海风吹着他湿乎乎的毛儿:“这里可真冷。”
萧标眼瞧着那一对儿白手套再次严丝合缝的上了野爹的爪,他只得低头去研究自己的爪儿。
妈蛋,这玩意真能摘?
捅咕了两下,萧标发现,自己的手套是长在手上的,毛根儿都扎在肉里……
罢了罢了。
萧标将视线又调转到海面上。
那俄罗斯人正站在船头,低头往海面上看。
俄罗斯人的船离岸边有段距离,那里的海浪还算平静。萧标之所以感觉海浪汹涌,是因为他所在的这边岸,附近不远处有一片断崖,就是刚刚那人鱼坐着的地方,断崖下有一个奇异的拐角,海浪在这里拍岸,水花四溅,涌到萧标这头的时候,浪便变大了些。
眨眼的功夫,那跃入海中的人鱼已经游到了船边,她从水中探出头来,金色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十分童话风。
俄罗斯人已经蹲下了身子,探头去看那人鱼。
“卡啦萨维擦!”俄罗斯人蹦出了口俄语。
金发美人鱼没听懂,她两只纤细的胳膊露出水面,小葱般的手指扒着船沿儿,开口便是地道的京片子:“你丫说什么呢?”